嚯,还是枚深情种。
辛戎不语,皱起眉。显然这理由不够说服他。这次来澳门,自有重要原因,申豪擅自脱队,难免令人不放心。
“也不算是‘见’吧,是怀念。”申豪保持那副深情款款语气,眼睛里似乎还泛着光。
阿吉“啊”了一声,随即哈哈大笑,一个成天不着调的人,还有鼻子有眼地演起来了。这借口谁信谁就是狗。
申豪横他一眼。
辛戎沉默,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片刻后道:“走吧,去吃饭。”大概是懒得纠结。
申豪狗腿子般地朝他一笑,转头,向阿吉投了一道得意的目光。
吃饭时,阿吉故意提起,消失这段时间,是不是背着他俩去赌场输光了。
申豪边慢条斯理地咽食物,边说:“我赌,但也不会无节制,赌到走投无路,有什么必要。”
阿吉嗤了声,视线落到他空落落的手腕上,“那你今天出门戴的手表呢,去哪儿了?是给高利贷抵押了,还是送给那幌子‘女友’了?”
就算阿吉不说,辛戎其实也注意到了,他默不作声,有点隔岸观火心态,在等申豪准备怎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