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喝两杯也是和老朋友,量不多。
就是添了个新的爱好,很爱收藏酒,不拘贵贱,喜欢就收拢,白的红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多得很。
魏卿又问沈辞饿不饿,记不记得昨晚的事。
沈辞说不饿,昨晚没少喝也没少吃,暂时不用控制体型了么。
一会儿洗漱完还想躺躺。
一份工作没做完之前,虽然不忙但总感觉吊着点什么,现在才真正放松。
至于昨晚的事。
最后的记忆是在酒桌上,犯困来着。
不好意思的瞄魏卿:“那什么,我没欺负你吧?”
魏卿摇头。
沈辞虽然不大信,但这种事怎么剖根问底。
视线落在魏卿下颌上,半个拇指肚大的红印,像擦伤又好像不像:“你脸怎么了?”
魏卿洗了澡换了衣服,对身上多了什么清楚的很,淡淡道:“没什么,磕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沈辞:“磕哪儿了?”
魏卿望着沈辞:“忘了。”
小狗咬的。
磕在小狗的牙上了,当时还被评价骨头太硬。
沈辞被他望的有点莫名,摸了下鼻子:“我去洗漱,你上床躺会儿。”
他去浴室,直接洗澡。
洗完拢上浴巾后搓干净内裤搭好,不出意外望见了上面搭着的比他更大号的一个。
都看习惯了。
至于早上起来被窝里,怎么自己就再没多余的衣服穿,那也没问。
肯定折腾人了。
出来又在洗漱台前刷牙,认认真真的洗了一遍脸,抹了点保湿霜。
金城的冬天很冷也很干,皮肤得好好呵护,上镜的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