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喝高了也和魏卿有关。
魏卿在,沈辞心里就极其安定,喝多了断片的毛病也没在意。
心道肯定是魏卿带他来的酒店。
床另一侧是空的。
沈辞窝了会儿才发现他是斜楞着躺的,挺霸道的睡姿,那魏卿呢?
心里一虚。
坐起来看到魏卿在窗户边的沙发上,仰面靠着,似乎闭目养神。
沈辞对魏卿的精力旺盛早已叹为观止,头一次见他不在床上的时候还休憩,看来昨晚睡的真挺不好。
下了床磨蹭到沙发边上。
后知后觉全身上下就一个小裤衩,又跑去轻手轻脚穿了睡衣。
这才又返回。
轻轻拍了拍魏卿的肩膀:“上床睡”
魏卿睁开眼。
其实他压根没睡着,就是想一想一会儿的事。
穿戴的也挺整齐。
黑色衬衫、休闲裤,整个人有种沉而绷着的东西,犹如冬日塑了薄冰的湖面,一点受力冰面就会龟裂。
拉着沈辞坐自己身边,问他:“头疼不疼?”
沈辞摇头。
昨晚的酒是魏卿带来的,醇厚绵长,喝了醉是醉人,但宿醉后的反应不大。
忘记问了,哪儿来的酒?
当时包厢那许多人,他也不可能查账。
魏卿道:“叔叔给的。”
沈辞松了口气,他爸的啊,那没事了。
他爸早些年饭局很多,酒量极佳,后来上了年纪肝上差出点毛病,虽然治疗后很快痊愈,但他妈当时担心坏了。
后来他爸就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