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莓沉迷于哥哥的手,马上就要下意识摸一下时,只听床尾的王大夫道:“好了。”
“啊……”沈莓回过神来,有些惊奇,她将脸从严夫人怀里挪开,“这就好了嘛?”
她好像都没感觉到有多痛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王大夫看她这模样,便笑了:“小姐只缝了四针,本来也快,夫人公子他们又分了您的注意力,自是感觉不到太痛了。”
一直在旁边看着怕王大夫有什么闪失的一家之主严先生,见床边站的好些人,也忍不住摸着自己唇上一撇胡子,无奈道:“你们都围在阿莓床边,倒叫我这个义父没地儿站了。”
严夫人听后一乐,见沈莓的伤如今确实无碍了,便也松快了两分,还有心调侃夫君两句:“那不若一会王大夫走了,你往床角站,可莫要说我们不带着你了。”
一屋人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来。
沈莓也在严夫人怀里抿唇偷笑,笑着笑着,便又突然觉得有些恍然。
这般场景,从前她从来只能在梦里才偶尔能得见过呢。
如今,竟然这般便实现了。
忍不住又把脸往严夫人怀里埋了埋。
沈莓只觉此时她的怀抱真像母亲一般温柔,又包容而美好。
即便她过去从没感受过什么母亲的关怀,也不知那到底该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但反正现在,她便是这样觉得的。
严夫人感觉到怀里小姑娘的动作,也温柔笑笑,轻抚她柔软的发,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