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闻声,笑意僵在脸上,心房被猛然填满,险些落马,他缓缓回头,“你说什么?”
“我此生只说一遍。”文瑾颇为认真。
傅景桁大为躁动,“我没听清好不好!有你挑这种乱八七糟的大街上随口就说这样重要的事情的么!你不行,你必须再说一遍。”
“我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难道还挑个黄道吉日不成?”
“我求你行不行,到前面找个僻静的地方,你再认真说一遍。别折磨我了。半辈子了,我都四十了。你再不说,我就阴沉木了。”傅景桁急得不行。
“那你可追上我的赤兔我才说呢。”文瑾勒紧缰绳往前驱马。
“行,我追上你,可就不是说那三字那么简单了。”
“你追上了我,我可有大秘密告诉你呢。”
汗血追逐着赤兔沿着皇门大街去了。
皇宫渐渐地远了。
皇宫里的望月塔,燕雀台,迎凤台,中宫,龙寝,道清湖,金銮殿,慈宁宫,乾清宫,都掩在绿瓦红墙内看不见了。
马蹄踏过了老皇门戏楼,戏楼守门人也老了头发花白。今儿名角儿不演霸王别姬,今儿演花好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