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就放心吧,许方海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回京后会联合太医院张亭荺一起为娘娘腹中龙嗣护航。”许方海说着便轻轻一咳,“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说。”
“清流弄大了许妍的肚子,并且不负责任没有向在下提亲,您看怎么解决一下子?”许方海很认真的说,“是属下把清流一药喂废了。还是您出面干预一下?”
傅景桁听见许方海告状,他想到自己对皇后也大抵如此辜负多年,清流这属于上行下效?便颇为尴尬的笑了一笑,“有朕在,他会对你徒弟负责的。清流人还可以,很有担当的,朕很器重他。朕会给他们二人安家。先生放心回京就指婚”
许方海心中大石落下,他们这种居于室外的人都很单纯,外面人心不古,他必须帮徒儿讨要一个说法,听见皇帝态度还算温谦,并且不包庇下属,这才放了心。
当下里给皇后煎了药,皇帝作个奴才喂皇后将药饮下。
外面将士们围着篝火把酒言欢,也有刀剑比划博弈竞赛的,非常热闹。
文瑾休息了个把时辰,觉得小腹痛意消减,便同出屋去篝火那边同蒋卿话别。
傅景桁在她身边,倒是很乖,没有捻酸泼醋的挂在脸上,千军万马都屏住呼吸也是怕主公突然翻脸,但他没有,他只是静静的将吴信他们烤的牛肉切成小块小块搁在盘子里,放在文瑾面前的小桌上让她食用,驯化的忠实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