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医已经抖如筛糠,生死都在新主一念之间。
傅景桁到底心里是感激赵太医对他孩子的保全,虽然不是特意为之,但也算恩情,当下并不打算取其性命,只将高大的身体微微前倾,问那人道:“你给她服用的保胎药里,没动什么手脚吧?”
赵太医脸色惨白,他刚说什么来着他不是说他并非多疑之人么,那怎样才叫多疑之人,呜呜,“没没有啊。贵女她身份尊贵不已,小人所用之药都是上好极佳的保胎药。”
“朕不信。”傅景桁轻轻道。
文瑾面无表情。许方海并没有治好他的疑心病。所以,她取得了被他无条件信任的特权?
赵太医崩溃,“求求您相信小人一次吧。”
傅景桁不再花时间同赵多言,摆手吩咐千婵道:“放过他身家性命,大赏金银屋舍。带下去吧。”
“是,主公。”千婵将人提着衣领带了下去。
赵太医浑身发麻,死里偷生,还得了赏银,大暴君他还是挺讲道理,外冷内热有人味,是个好皇上。
傅景桁交代许方海道:“你小心给皇后调理,傅长忆才八个月,这个又有四个月,两次离的近,怕身子受不住。另外,你稍后去赵姓大夫那里问来他之前都给皇后使了什么药,看是否用药得当,如果有失,你抓紧时间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