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住了她唇瓣,她嘴唇涂了胭脂,他把胭脂吃到口中不如意,叫她把嘴巴小脸洗净了他才又把人抱过来,让她坐在他身上。
他靠着玉石屏风,捧着小脸细细把她端详,如此容貌,叫这些人都如疯了,他也看不够,没了胭脂,就看见她脸色苍白的厉害,他哑着嗓子问她:“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吗?怎么脸色这般差?”
文瑾仍不说自己胳膊肘骨头刺出来了,反正密会叛党李善保而受伤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难道还想让他表扬她反应机敏,虽然没有立大功,但是有立功动机,也值得嘉奖么,她腼腆的笑着说,“刚才说了,阿嬷走了以后,我和林儿两个住好大宫殿,夜里天黑,打雷害怕。以后和阿州哥哥出去了住小屋子就不怕了。”
傅景桁捏捏她鼻尖,“朕倒看看你高飞哪里去。”
“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嗯。”
“大王”
傅景桁轻声应道:“嗯。”
“你不是说抓了老文,给我一个婚礼的吗。”文瑾眼睛红红的道:“我想看你穿喜服的样子。我也想穿嫁衣给你看。就当为过去,有个交代吧。毕竟夫妻一场。你知道是,就是同情你。你早想娶我了吧。”
在龙寝里,没有喜烛,没有双喜字,傅景桁穿上他早叫人准备的为了迎娶她而悄悄置办的喜服,文瑾也穿上了嫁衣,她坐在龙床边上,蒙着盖头,傅景桁用喜帐掀起她的红绸,本该是喜庆的场面,两人都没有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