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他让我找你说清楚,和你彻底断了。”文瑾为他涂药,说着事实。
傅景桁突然身子一僵,他突然作恼,挥开了她手中药物,“好。你说。怎么个彻底断了。”
文瑾手被拂开,药洒一地,药基本也涂完了,洒了就洒了吧,“现在说?你伤重。”
“你来都来了。不差说出口。”傅景桁撑身靠在枕上,“何必假惺惺。”
“赐一碗打胎药。我当你面喝下。以后不再见了。”文瑾苍白着小脸,“他大概是这个意思。我理解他的处境。”
“行。准了。”傅景桁传来张亭荺,“与她打胎药。”
“是。”张亭荺一头冷汗,方才不是还四目相对满是情丝,如何就闹僵了,他哪里敢耽搁,便去煎来滑胎药放在桌上,便出去了。
傅景桁抬了下颌,“喝吧。陪着你。你要的参与。”
“唔。”文瑾端起碗往嘴递,吹着气,滑胎药烫。
傅红着眼角骂她:“冷血!”
文瑾继续吹气,白乎乎的蒸汽四下里散。
傅景桁瞪着她,绷带也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