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心中猛地一揪,这不是爷对她的专属称呼吗,谁都可以这么叫的?
傅景桁深受刺激,手臂上被端木挽着,有些重量,他突然心烦起来,手臂一展,自端木手底抽出手臂,独自立着,生人勿近。
老莫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怕爷会爆炸以至于广黎王宫被爷自己就干掉了
端木馥受到冷落,也不作声,傅景桁倒也有二分自责,又因为文瑾而冷落了未婚妻,但现在他比较火大,不愿别人碰他。
文瑾听闻南宫玦在唤她,待下人掀开了车帘,便将手伸了出去搭在南宫玦的手臂上,踩着木梯走下马车来,下马车,便与傅景桁目光相接,两人都记起民宅打地铺时的亲密来了,不过是昨夜的事情呢。
文瑾害怕傅景桁的视线,生怕从他眼底看到鄙夷她不自爱之神色,便垂下眸子不再与他对视。
傅景桁噙笑,假意不识得文瑾,以免在自己下属和家属面前失去体面,说真的,看见她和南宫玦穿同色衣裳,他有种不合身份的小家子气的嫉妒。
但他又穿不出去粉色,一国之君穿一身粉色不成体统,但现在看见别的男人宠着她,和她一起乱来穿粉色,他又看不惯,居然有他妈几分想和她一块穿粉色,忍不住想和南宫玦恶性竞争!
老莫险些问爷要不要去换嫩粉色,艳压全场,盖过南宫玦的风头,对瑾主儿进行色诱?
傅还没说话,便听文瑾有礼地用手环指了一下傅景桁几人,对南宫玦道:“殿下,不介绍一下吗?这几位是?”
文瑾不过是随口客套,倒是没想太多,反正傅也冷漠的假意不识得她,她不愿意自己太卑微,自觉地不攀关系了,昨晚二千万两,他已经和她买断了,再无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