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经厌倦了听你狡辩。”傅景桁自悬在玉璧之上的剑鞘内,缓缓抽出长剑,将剑尖指向文瑾,“该死的不是无辜黎民百姓,老弱病幼,该死的是文广,是蒋怀州,是你及你腹中的野种!”
文瑾盯着握在傅景桁手中的长剑,剑尖便指着她的胸胁。
她将手拢上小腹,心中百感交集,证据面前,她竟无力辩驳,敬事房的侍寝记录,还有这些书信,她在他心里是死了。
她在他眼底看到了最冰冷的否定和失望。
被他用剑指着犹如万箭穿心。明明昨夜里他还温柔地把她抱在怀中,今日便要她一尸两命。
子书立刻跪在地上替文瑾求情:“兄长三思!请容嫂嫂自辩!不可错杀好人!”
“她不再是你的嫂嫂。”傅景桁冷声澄清。
文瑾唇色苍白着。
“好人?沈大人莫非也是文、蒋一流?”刘迎福愤怒道:“竟然帮细作说话!沈大人这个立场可是微妙得很啊!”
端木馥轻声道:“文瑾姐姐的魅力可真大呀,那么多男子都帮助她呢。不知是因为什么?”
端木馥话里有话,阴阳着文瑾作风不检点。
沈子书厉声道:“刘迎福,端木小姐,莫要空口白牙辱人清白!说话要有证据的!”
文瑾低下了头,眼底的光芒逐渐暗淡,孤立无援,刘大人,国师,圣女都希望她这个奸细去死。桁哥也用剑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