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红着耳尖道:“我倒是也可以不记仇了…做人要豁达。”
傅景桁颔首,“嗯。”
“傅,你爱过我吗”
傅景桁没有回答她,在情动后于夜色里用滚烫的眸光逼视着她的眸子,在她耳畔问她,“乖,你给文广写过二百四十封泄密的书信吗?”
他直白地撕破了那层遮羞布。
文瑾的心底猛地一惊,某些陈年往事被勾上心头,她眼睛闪躲了二下,小声说着:“没”
“没有爱过。朕一直来感激你。”傅景桁在她给出答案之后,也回答了她的问题,也捕捉到了她眼底的闪躲,某处神经被刺痛了。
文瑾的心如被锥刺,如果只是感激,现在做着这样亲密的事情是因为什么,他待她这样温柔,又是为什么,只是宣泄身体的欲望吗。
接下来半月,傅景桁每日夜里会接她来别院团圆,在翌日清晨将她送回薛府,傅景桁甚至会在傍晚抽时间亲手煮好晚餐等她一起吃饭,然后会不情不愿地准备各种酸酸甜甜的零嘴给她吃,奏折这些也在别院夜里处理,她仿佛觉得他们就如小夫妻似的过起日子来了。
他们会聊一聊闲话,除了不聊她腹中的孩子,其他聊了很多,他见多识广,会教她很多她不曾涉猎的领域,她虽读书不少但是没有到外面走走,还是比较崇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