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在她耳畔嗤笑了声,便将她身子放开了。
文瑾一得自由,便吁了口气,又关切道:“告诉我,你伤了哪里?”
“掌灯。”傅景桁淡淡吩咐着。
“嗯。”文瑾用火折子点燃了烛火,将室内煤油灯点燃了,室内变得昏黄,地上七名山匪刺客皆昏死过去六个。
而那个头目那里则爆破至血肉模糊,断子绝孙,捂着裤裆抖如筛糠。
傅景桁踩在畜牲脸上,“方才你说她是朕和蒋卿的女人?”
“吾皇!饶命!小人说错了。小人说错了!”
“嗯。是说错了。所以她是?”
“小主儿是君上的女人!!!!”君上留我一息便是要我重新纠正自己错误的词句吗。好…可怕的胜负欲!看来无论男人位子多高,对自己婆娘的占有欲都是一样的。
傅景桁脚尖一沉,畜牲彻底昏死了过去。
文瑾心里记挂着傅景桁,便端着煤油灯向他靠近,他的模样落入她的眼底,只见他风华无双富贵公子装扮,分明便是溪畔马车内那惊鸿一瞥的冷面公子。那么后来蒋给她买鞋赠披风之时她在街尾拐角看见的马车也是属于他的了
文瑾心凉了大半,只怕是他将蒋和她的亲近都看在眼底了,蒋为她摘下发丝上的银杏叶,蒋为她遮挡街上行人路线,她在蒋背后脱下绣鞋罗袜,以及蒋拾起她绣鞋罗袜,蒋为她披上披风,最后蒋和她一起在夜晚进了客栈。
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