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便在说最狠厉的话语时语气也是温柔儒雅的,微凉的气息喷洒在文瑾的耳边,她身子在战栗中薄颤着,他是因为她提及义父而生气吗,他曾给她讲过他亲眼看见是她义父杀了他父亲,她提及义父触碰到他的伤心事了吧。

“我以后不提义父的名字了。今日也并不是有意说与您听。隔壁实在嚣张过分,我才恫吓一二。”

“用朕恫吓旁人,达不到效果?非要搬出文广?”

听傅切齿说出义父的全名,文瑾瑟缩了下,抿了抿唇道:“奴难道要说,你们谁敢动君上厌恶至极的床奴来自取其辱吗…?奴又不是您的谁……没资格拿您恫吓旁人。”

傅景桁一怔,“你!牙尖嘴利,住口。”

文瑾当即住口。

傅景桁幽幽道:“纵然是朕的狗,旁人也会忌惮。何况是床奴。朕没玩腻,旁人倒不敢明着给你难堪。”

文瑾吐了口气,红着眼眶,啜泣道:“明白了。往后奴便说,谁敢欺负君上厌恶至极的床奴,小心君上连你们一起憎恶,君上让你们好看。”

傅景桁脸容不如方才那般大怒勃然,倒是被气笑了,“……你还是住口吧。”

二人许久不言。

“那君上相信我没有偷玉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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