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是我有眼无珠,让贾斯帕潜伏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如果那晚不是他在你们背后连开两枪。”霍伊尔相当愧疚,“其实我们是可以杀死机制的吧。”
“现在回来了还继续么?我不问什么e不erv,我只要机制死,贾斯帕死!”
“真的不跟赵渡联系了吗?”
“是不爱了还是被吓怕了。”
霍伊尔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无意一句却道出了真相。
“不跟他在一起了能不能考虑考虑我,我喜欢你这么多年,唉说起来真特么惨,眼睁睁看你跟赵渡在一起,眼睁睁看你们分开,机会这才轮到我。”
陈岁安说:“我把你当朋友。”
“知道知道,我就侥幸问问,万一哪天你改变主意了呢。”霍伊尔自欺欺人,“既然把我当朋友就好好对自己,别犯傻,跟着机制有什么好。”
“你不懂。”
“不仅我不懂,我们所有人都不懂,但我们谁敢问你,好不容易找着机会问一问你又什么都不说。”
“走了。”陈岁安站起来,顺手提走了那瓶威士忌。
“才坐几分钟怎么就走啊,酒瓶给我放下!别喝了啊!”霍伊尔追出去,“听到没有别喝了,你先找个镜子照照,再喝得死人。”
陈岁安当然知道,从家里离开这几天他什么都没吃,仅靠营养针维持日常活动,他提着酒瓶猛灌了口,潇洒利落的走进电梯,电梯门阖上了霍伊尔焦躁担忧的眼睛。
医生叮嘱犹在耳边回响。
“营养针不可多打,虽然能维持人体日需能量,但长期不从口腔进食会让人渐渐失去咀嚼能力和进食欲望,久而久之发展成厌食症,倒时候可就麻烦了。”
陈岁安没有告诉医生,自己早就失去了进食欲望。
营养针剂现在是他随身携带的物品,觉得体力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就打一针,偶尔会连打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