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陈岁安咬牙切齿扭头,一字一句,“你他妈脑子是不是冻住了!”
其实也不怪三儿,陈岁安都没见过的活体松鼠凭什么指望三儿能认识,再说花栗鼠和松鼠同属啮齿动物,确实长得很像,不过体型小很多。
三儿见大事不好想跑,被陈岁安一把抓住,随后一人一鸟在七八米高的树冠上展开了激烈的单方面虐打。
所以当赵渡一路沿着脚印寻来看到树上这一幕时,脸色比死了人还难看。
手套没戴,帽子没戴,护目镜没戴。
那么高,任何防护措施没做,还在上面打闹。
羽毛和雪片簌簌往下掉,三儿余光一瞥,惊慌失措大喊,“赵渡来啦!!”
陈岁安瞬间捏住三儿喙,面色不善。
“还给我玩狼来了那套啊,你怎么想的啊,上了一次当还会上第二次当啊,闭嘴!再说一个字把你冻成冰鸟!”
“呜呜呜呜呜——真的,他真的来了!”
要是平常被拆穿三儿早就焉了,可它仍旧费力挣扎,小眼睛还总往下瞟。
有点不对劲。
忽地,陈岁安感到背后有点凉他僵硬一顿,缓缓朝下一瞥。
!!
赵渡正望着他,眼里的愠怒连雪光都压不住。
陈岁安瞬间哑火:“你——”他话尾拐着弯儿,“你怎么来了?”
好好好,还有脸问这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