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家事, 所以才让他进来!”郁弥清沉着脸, “好好想想你哥当初在餐厅里都说了些什么!”
陈岁安在平地上差点摔了跤, 努力扶住沙发扶手,艰涩地说。
“别吵”
鸦雀无声。
“你们轻点说话。”
郁段和陈邈面面相觑。
?
什么意思,嫌我们说话声音大?还是让我们对他温声细语?
霞光浸沉,暮色四合。
这栋小楼很久没有迎来这么多人,可惜跟热闹一点也不搭边。
陈岁安缓了片刻,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用曾经的熟悉动作打开了熟悉的门,接到了熟稔的人,再没有‘回来了啦想吃什么。’‘家里什么买台电视,天天对着一堵书墙快自闭了都’‘对了冰箱里有刚买的冰淇淋,要吃么。’‘知道知道就吃一个。’
门开了。
他淡淡说:“进来吧。”
两人默然折回客厅。
他又说:“坐吧。”
心揪着疼。
郁弥清郁段陈邈三人坐在长条沙发,陈岁安赵渡对立而坐,中间之隔了张什么都没放的小茶几,却像隔了条银河。
五人各自沉默,气氛吊诡到窒息。
于此同时,落地窗外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三儿在外头野了几个月正扑棱着翅膀,绿豆大的眼睛正隔着落地窗瞅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