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邈起身拉开条缝隙,三儿迫不及待挤了进来,先是沿着8米挑高的客厅飞了转儿,接着落在赵渡肩头,好奇地打量他半晌,啊,认出来了!
憋不出好屁的鸟喙上下磕嗒了下,问。
“会说话不?”
众人:“”
又扯着嗓子喊。
“还要怎么熟,因为没睡你?”
睡了,反而不熟了。
郁弥清轻咳一声,“既然都找到家里来了,你们自己好好谈谈吧。”
话毕他起身欲走,却被赵渡叫住。
“外公。”
陈邈郁段:“”
郁弥清没有应,当然也没就此离开。
面容年轻辈分大在宇宙岛非常常见,不过外公这个称呼从赵渡口中叫出,先不论是否有资格叫,反正听起来格外突兀。
“您帮我劝劝他吧。”他无可奈何地说,“我管不了他了。”
陈岁安心都被捏紧了,反复拉扯,拉扯出血,带着细细密密的抽疼。
大约活得太久,对万事见得多,也看得更透。
郁弥清不轻不重:“管他干什么?他是你的谁?”
是啊,你管他干什么?
他是你的谁?
郁段和陈邈眼神频繁交换,都快转出火星子!就当他俩以为赵渡会被这番不留情面的诘问,怼的退缩或者哑口无言之时。
赵渡笃定回答:“他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