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陈岁安不耐烦地深吸了口气扭头看赵渡,泛红的眼尾越来越明显半点消退也无,他猝然伸出手握住赵渡手腕,两人靠得极近,彼此倒映在彼此眼底。
“我对你过敏,意味着从本质上我们就不和,我的基因甚至排斥你,所以咱们到此为止,只要今天一过,你签你的判决书,我服我的刑,行么?”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赵渡反问。
“什么?”
“你知道确定是对我的过敏,而不是自己的?”赵渡云淡风轻的抹着药移向陈岁安胸膛,感受心跳起伏的同时反问:,“是不是有点冤枉人了?”
“”
两秒后,陈岁安找到了强有力的反击,咬牙切齿地说:“上次在医院我可没有过敏!”
赵渡倏然一笑:“那就频繁接触过敏原,脱敏其实很简单。”
“你混蛋!”
“先吃饭。”
“吃个锤子!!”
“别说脏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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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裴纠察,陈部长和裁决官均未出席您和路纠察的上任仪式,请问对此您怎么看。”记者举着收音话筒追着裴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