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抬眸:“你怎么不吃?”
“不饿,你吃。”
陈岁安默了默,没吭声,继续吃了口粥。
轻微的吞咽声在房间里响起,他觉得脸和脖子都些痒,时不时就拿手抓,抓得太多皮肤就更加敏感,变得又痛又痒。
“别抓了。”赵渡一把抓住他手,“本来想等你吃完饭再涂药,你吃我给你擦。”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无奈。
陈岁安下意识抗拒推开他手,“不用,不疼。”
“没说疼,不是痒?”赵渡也不理他,径直拧开药膏在食指指腹上抹了点,接着更加靠近低坐到床边,拿过刚刚还另作别用的枕头垫在陈岁安在腰后,慢慢地将白色药膏在他脖颈出涂抹开来。
那一缕暗香随着肌肤升温弥漫婉转,不轻不重的力度像是在隔靴搔痒,而刚刚经受过剧烈刺激的身体和神经敏感得要命。
慢慢的,陈岁安放下勺子不吃了,他脸红得要滴血。
“别擦了。”他嗓音沙哑地说。
赵渡假装没听见没看见,另一只手故意抬高陈岁安下巴,眼底赫然展现出一副精美凌虐的皮肉。
他问:“怎么?”
“没什么,别擦了。”
“下午三点听证会难道你想顶着这张脸全球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