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房间里传来乒乓乱砸的剧烈响动。
小斐惊惶地半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睁睁看着休息间金属材质的房门窜出焰色火苗尾焰,她突然疯了一般跑过去砸门:“陈岁安你他妈的把自己封在里面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快停下!”
至此,金属材质门板与门框全部融合在一起,里面也再无任何声响。
小斐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赵渡却能看见。
一进休息间的陈岁安凭借最后那抹残破的理智用掌中焰色融化了整个门锁门缝,一路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他一把将台面上崭新的洗漱用品全部扫翻在地,胡乱地翻找着,企图找到什么尖锐利器,可惜什么都没有。
接着他跪在地上仰起头痛苦地咬紧牙关,将浴缸水温调到了零度。
纯净的水流从黄铜管从流出很快便溢满了整个浴缸,陈岁安胡乱扯掉衣服,那枚古朴胸针叮地一声掉落在地面上。
紧接着他浑身赤/裸跨进浴缸,零度过冷水收到外力扰动霎时凝结成冰沙。
——噗
血气和冷气交织,陈岁安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如同婴儿那般浑身蜷缩在浴缸,冷白的皮肤悉数染上绯红,殷红的鲜血滴落在浴缸慢慢化开,整池水呈淡淡粉红。
赵渡深吸口气,正欲停止“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