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是。”对方答。
邱然打趣,吹了卫凛冬满脸的烟:“看把你给疼的,一点委屈不让你受。”
男人没搭腔,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路,飞快穿梭在一辆辆车之间,上了高速油门一踩到底,时速直抵满格,邱然灭掉烟。
“你觉得……”他扭头问卫凛冬:“是边慎修干的?”
“不像。”卫凛冬说。
手段过于成熟老道了,边慎修的喜恶十分露骨,直白地就想要他的命,要他在边野眼前永远消失,像一个不知轻重,冲动易怒的孩童,想要操控边野其实再简单不过——毁掉自己即可。
不要说让他卷入涉毒案件,就是单单用他后半生的行医事业加以威胁,边野都会无条件屈从。
他一直觉得亏欠,这就是这个孩子的软肋。
“呦,”邱然朝卫凛冬一抖眉毛:“你这是惹到更牛逼的人了?”
“那是傻逼。”
卫凛冬沉声道。
邱然笑了下,扭头看后座。
段文涛抓着前胸的安全带,随着车左摇右晃,低头闷闷道:“是我太蠢太大意,以为他们走了就万事大吉,就没事了,都怪我……是我坏的事!应该留个人在万嘉的,这样就不会……”他说不下去,像在极力克制的样子,再抬头,眼圈红了。
邱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不关你们的事,”卫凛冬平静地陈述:“是他想走,在也没有用,没人能拦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