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悔,早知道就不该将事情闹大,她本来想看玥容笑话,如今自己却成了笑话。

玥容凉凉说道:“是与不是,进去一看便知。”

说罢向玉烟玉墨使了个眼色。

秀答应晓答应早默契地同仇敌忾起来,主动让道,要带侍女们过去。

僖嫔银牙几乎咬碎,这会儿也顾不得体面不体面了,“安嫔,你竟敢搜宫么?”

说到底只是个嫔位,皇帝又不曾下旨令她代管六宫,她哪来胆子越俎代庖?怕是佟贵妃回来不免震怒。

玥容微笑道:“谁说是搜宫了,我跟妹妹叙叙旧都不成?咱俩一向情同姊妹,莫非我进去瞧瞧倒成了罪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我生分了呢。”

谁跟你情同姐妹?僖嫔气得吐血,眼看搬出佟贵妃不成,只得另辟蹊径,“就算搜宫,也得向皇后请旨,安嫔你别错了主意。”

玥容亮出手中一枚明晃晃的物事,“娘娘的对牌都在这儿呢,妹妹才是别负隅顽抗才好。”

她又岂会想不到这出,早早准备好了——其实是钮祜禄氏主动给她的。玥容觉着不但皇帝给她增加工作量,连钮祜禄氏也盼着她是个挑大梁的,帝后二人简直是望女成凤啊。

对牌虽不比凤印那般好使,对付僖嫔这种色厉内荏的草包也够用了。

僖嫔果然泄气,只紧张地伫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