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告诫我不要出门,看似是关心,其实是在敲打我——意思是如果下一次我再出言不逊,他就要禁我的足,将我关到冷宫里去!”
浣尘:“”
由于这番推测过于昏君的人设,浣尘竟然难得的没有开口反驳。她无语凝噎片刻,半刻钟之后,看了一眼引鸳,缓缓开了口:
“公子,要不”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话有些难以启示,但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事已至此,要不您就和陛下认个错,道个歉,今后,好好和陛下过日子吧。”
她说:“陛下看起来真的很宠爱您,连您骂他都没生气。说不定您和陛下撒个娇,认个错,陛下就原谅你了呢。”
“你确定?”
引鸳眯眼:“我觉得我犯的错,他不一定能轻易原谅我,说不定还想将我大卸八块。”
浣尘:“公子做什么了?”
引鸳泰然自若:“我在他的交杯酒里下了毒。”
“”
“还在新婚之夜踢了他的蛋蛋,祈祷他不举。”
“”
“趁他昏迷的时候,还贴在他耳边骂他是个辫太王八蛋,祝他早点见到太奶,别祸害人家小姑娘。”
“”
引鸳别过脸,真挚地看着浣尘:“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浣尘:“”
“公子,”她说:
“明天,我是不是可以吃您的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