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引鸳忐忑的神情里,空气有了片刻静默。
许久之后,秋君药才用力咳了一声,自己给自己顺气:
“别跪了,起来吧。”
秋君药又不是原来那个皇帝,知道引鸳不是再骂自己,于是也没想怎么为难他:
“朕今天来,是来谢谢你给朕熬药的。”
意料之外的,没有被降罪的引鸳愣了一下,迟疑片刻后,方道:
“这都是臣妾分内之事。”
秋君药笑:
“没什么分内不分内的。”
他说:
“照顾朕是情分不是本分,朕虽然病了,但脑子还拎得清。”
引鸳一时间不知道秋君药是在阴阳怪气他还是真的宽宏大量原谅了他,秋君药仿佛基因突变般的转变让他满腹疑惑,所以跪在地上,谨慎地没有吭声。
秋君药见此,便走过去,亲自将他扶了起来:
“本来想过来看看你,但你好像不是很欢迎朕。”
他说:“你先休息吧,门外雪大,没什么事不要出去。”
秋君药的本意是让引鸳保重身体,但没想到,他走之后,引鸳的眉头却蹙的愈紧。
“公子,陛下是不是吃错药了?”对于这么“温柔好说话”的秋君药,浣尘的心七上八下的:
“怎么这样都没有罚您?”
“可不是吃错药了吗?”引鸳看她一眼:“你忘了他吃的那个假药了?”
浣尘:“”
“而且,你真以为这个狗皇帝转性了?”引鸳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