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仍然强辩道:“那也不能、不能那样……”
眼瞅着两个活宝要杠上了, 江月和联玉对了眼神,两人自有默契, 江月将宝画拉回屋,留了联玉和熊峰在堂屋。
厢房里,许氏和房妈妈已经拾掇出来了被褥, 其实方才也听到了响动,但想着有联玉和宝画在, 江月也不可能受委屈。
所以便没有冒然出去看。
江月便解释了一通来龙去脉。
虽得知是一桩误会,但宝画却越发气愤:“且不说是咱姑娘心疼姑爷的伤势,为他施针,只说咱姑娘和姑爷是正经拜了天地的正头夫妻,夫妻两个在自家的地界亲近一些,哪儿轮得到他大呼小叫的?方才我还当他是为了自己,以为是姑娘给他看诊,让他觉得被冒犯了,才只是解释没骂人。好呀,原是他理亏在先,看我这去骂死他!”
江月把人拦住,无奈劝道:“我不是说了吗?他跟你一样心思单纯,因联玉救过他的命,所以格外看重联玉。前头他们一直没联系过,想来也不知道我们已经成婚。你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是咱们暂且分开了一段时间,再遇上的时候,见到联玉和我举止亲密,你是什么反应?”
“那我肯定得跟姑爷拼命!”宝画设想了一番,拳头都不由捏紧了,然后想了想又说,“那如果是我,比起姑娘不告诉我,就和别人成婚了,这桩误会倒也不算什么了。尤其姑爷还是入赘,时下男子好像都以此为耻。换成我,怕是得气疯了。”
要不联玉说熊峰和宝画是很像的人呢?
她话音刚落,固然就听到堂屋里传来一声打雷般的大喝——
“什么?!公子您入赘了?!”
这下子,连同宝画在内,都相信了熊峰说的、他是天生嗓门大了。
毕竟与眼下相比,他前头质问江月的时候,足以称得上是轻声细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