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太子让我嫁给楚王,不让我死,你们还要遵从太子的意思!”彭蔓仿佛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你们到底是太子的爹娘还是我的爹娘!”
临淄伯夫人听的伤心,刚想要宽慰女儿,就听到一道男子的呵斥声传来。
“放肆!那是太子!你在说什么胡话!”临淄伯见到双眼发红、不停质问的女儿,脸色微沉。
“我说什么胡话?”彭蔓讽刺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才是父亲的儿子呢?不然为何父亲心里永远只有太子没有女儿?”
“不,你不仅心里没有女儿,所有的彭氏女在你心里加起来也比不过太子的欢心重要!”
彭蔓骂道:“你自己没有本事,无法入东宫辅佐太子,所以就把心思都打到我们这些姐妹身
上,先是堂姐她们,再是我,我们都是你讨好太子的工具,你为了不让太子和彭家疏远,怕是太子就算要彭氏子侍寝,你也会双手奉上。”
听到这话临淄伯暴怒,将女儿送给太子邀宠是朝臣都会做的,但如果送的是男子那就为朝臣所不耻了,彭蔓这话分明是在骂他不知廉耻。
如此羞辱之词临淄伯自然勃然大怒。
“你疯了!你这个逆女!”临淄伯上前就要给彭蔓一巴掌。
但还是被临淄伯夫人拦下了,她哭道:“老爷,蔓儿她心里苦啊,让她发泄一下又有何妨?您别逼她了!”
彭蔓不仅没有畏惧,反而大笑,然后梗着脖子,还把自己的脸王临淄伯手上伸。
“你打啊!我三日后就要和楚王大婚了,到时候来观礼的人不计其数,我的脸被打得肿得越高,就越是告诉那些人,这桩婚事背后有多少龌龊事!”彭蔓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