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彭蔓的挑衅,临淄伯自然大怒,但是他没有办法,他自然不敢让彭蔓顶着半张红肿的脸出嫁。
只能慢慢把手放了下来。
“你为什么就想不开呢?”临淄伯对着彭蔓道:“我不是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遮掩你身子的方法了吗?到时候只要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行事,一定能遮掩过去,楚王一定不会看出来的。”
临淄伯自然也不是毫无准备,如果真的被楚王在新婚之夜发现彭蔓已非处子,到时候告到元和帝那里,他临淄伯府就是欺君之罪,到时候一样一家子都要下狱抄家。
况且这也是太子的意思。
虽然赐婚那日对临淄伯府来说是晴天霹雳,但事后他和太子也已经搜寻各处找到了遮掩之法。
他就不明白了,既然能蒙混过去,为何这个女儿还要一直闹呢?
“一定能?父亲和太子从宫中找到的秘方,换做是其他勋贵子弟,或许能。”
彭蔓讽刺地看向临淄伯:“可楚王是什么人?他是贤妃之子,贤妃什么宫中秘方不知道?她派去的嬷嬷会不知道?”
“贤妃和楚王巴不得从我这个彭家的王妃身上找错处,我就是没错也会被贤妃和这些嬷嬷找出三分错来,更何况我自己本身就有问题?”
“你们愿意去冒这个险,我不愿!”彭蔓看向临淄伯的眼中只有恨意。
不是彭蔓胆小,而是彭蔓觉得她这个做临淄伯的父亲太单纯,或者说是太蠢!
临淄伯在这之前就是个屠户,之后彭贵妃发达才养尊处优起来。
可这些年临淄伯没有在官场上行走,更没有见识过后宫的争斗,根本不了解宫中的手段。
可她不一样,她常在彭贵妃面前服侍,对宫中的那些争斗手段不说一清二楚,但总比临淄伯要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