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我连一顿饭的时间都坚持不了,”云畔转过身来面向他,“而且我很难受,因为面对他们的时候,我总是会想,你现在是不是也跟别的女孩子在一起,约会、接吻、上床……早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
周唯璨垂眸,“我倒是想忘得干干净净。”
云畔眨了眨眼,忽然凑过去搂住他的腰,小声问:“你六年都没谈恋爱,那平时生理需求都是怎么解决的?”
“还能怎么解决?”周唯璨这么说着,同时截住她不安分的手,“别乱摸。”
手腕被他扣得很紧,云畔抽不出来,只好放弃,转而跨坐到他腿上,黏糊糊地和他接吻,理直气壮地反问,“是我的,为什么不能摸?”
等到这个漫长的吻结束,周唯璨贴着她的额头,轻声说:“性欲是最简单、最好控制的,只要不管它,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彻底平息。但是其他的东西不能。”
其他的东西是什么?是爱吗?
云畔愣了几秒,发现他的手指拢住自己后颈,对待那两根前后交叉的吊带手法娴熟,很快就被他吻到喘不上气。
旅行的意义,似乎也包括此时此刻。
那股浓浓的花果香徘徊不散,窗外似乎天黑了,不过无关紧要。
云畔侧过脸,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你舒服吗?”
周唯璨摩挲着她手背上那块浅浅的烟疤,“舒服。”
“我也是,”云畔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小声说,“刚刚,我还以为自己快死了。”
他忍不住笑,“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