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那个场面,当暮色四合,斜阳西落,在丁香色的古典庭院中,雌虫穿着中空的丝绸袍子倚靠在石台旁,腕子用力提起茶壶,壶中倾斜出一道琥珀色的水线,奉茶的时候身体微微弯曲,阳光便能在丝绸布料上勾勒出腰的曲线,于是雄虫伸手丈量,将那一截细腰捏在手中,接下来便是水到渠成,一切尽在掌控了。
但是诺维尔……
他只会搞成军部汇报,先敬一个军礼,然后:“长官,请喝茶。”
诺维尔并不知道希尔芙想了什么,他摇摇头:“雄主不喝。”
楚辞从不喝茶,只喝奶茶。
奶茶?
希尔芙微微一顿。
——雌虫穿着中空的袍子倚靠在石台旁,提起茶壶,壶中倾斜出一道……嗯,奶茶色的水线。
……也行吧。
“算了。”希尔芙扶额:“雄虫不喝茶,你学不会就学不会吧,我们直接下一项。”
他用戒尺点了点桌面:“跪下。”
诺维尔一时没有动。
跪姿是侍奉雄虫的标准姿势之一,也是每个雌虫都要学的,诺维尔能把这个姿势做的很标准,但他不喜欢这个屈膝的动作,在楚辞身边还好,但是对着教习,他并不愿意这样做。
况且楚辞已经很久没有罚过他这些了。
自雄虫从医院醒过来开始,他们大多是平视,偶有下跪,也会被楚辞很快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