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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虽然检讨出一个要害来,但关键是找到了,窍门也在握了,但她随即把责任推到那些不解温柔的人身上去。

是以她才能轻轻松松地出去,要多看一会儿的夕阳、桃花、朱小腰。

一阵风掠过。

许多小花折着小腰急坠。

在桃花掩映中,她忽然看到了一个人:

一下子,她觉得这人很熟稔。

却又很陌生。

她竟在这一刹那叫不出他的名字。

但这人就像已生生世世、天荒地老、卿卿我我、海枯石烂地依偎相守在一起地一般亲近、自然、分不出彼此。

仿佛:

他就是她

她便是他

他是她的

她的是他

温柔迷惑了一下。

花如雨落。

她一下子分不清天上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