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在打起来之前便结束了和袁春生的谈话,可想了想还是决定让袁家这帮女人和小辈受点挫,不见识到田易两口子的厉害,他们是不会乖乖把院子交出来的。
遇到文化人需要讲道理,可遇上豪横惯了的地头蛇,势力压制比讲道理管用的多。
支书装模作样的嗔道:“这咋都躺到地上了?冰天雪地的,躺地上多冷,还不扶人起来。”说着还不忘给旁边看热闹的人使眼色。
立马有眼皮活的村民去扶倒地的袁家人,被扶起来的袁老大痛到蜷缩着身体站不直。
“泰山叔,你可得给俺们家做主,老田家动手打人,连俺娘都打了,这种欺凌乡邻的强盗行为不能出现在咱们袁官屯呀!”
李婆子哼了一声,“村支书可不是田家一家的村支书,袁泰山你要是不给俺们家做主,俺就报公安去。”
这么多人瞧着呢,老杂毛要是敢公然向着田家,她豁出去这张老脸也要去公社举报。
村支书眼睛闪了闪,这是还没被打怕,他应该再多等会儿出来的。
清清嗓子,“俺是袁官屯的村支书,不会刻意偏向哪家人,肯定会做到公平公正。
既然是两家闹了矛盾,那便不能听一家人的一面之词,在座的父老乡亲谁给证明一下,袁家和田家哪个先动的手?”
这么一问,场面瞬间安静下来,私下说两句公道话可以,做证明就没人敢出头了。
田家不好惹,可袁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是不好惹的,得罪了肯定没好果子吃,这种时候最好保持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