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番回去，又是半刻钟后。

居安泰摆了吃食，看楚承寂独自下来，刻意往他身后看了几下，“大司马，公主呢？”

楚承寂似乎心情不错，“回去了。”

这才圆……就回去了？

居安泰似复杂似嗔怨的望了楚承寂一下，再多的，他也不敢为郁杳做。

如是等到吃过饭，居安泰才平息下来道：“大司马，公主上学一事，有些细节还得和您确认。”

“嗯。”

“咱们府上有些笔墨，不过都在您私库，公主用的，可用另外采买？”楚承寂有些收藏爱好，私库里都是宝贝，别人轻易动不得，居安泰才有此一问。

楚承寂擦着手道：“不必，介时让她自己去选。”

“好。”居安泰满意了些，这才是个夫君的样嘛，“另外居山书院在城外，路程约莫需要两刻，书院每日卯正上课，如此……公主在家就需抹黑起床，老奴担心……”

担心什么，不用说也知道。

郁杳醒睡时间固定，被打扰有很严重的起床气。

若是一心为了学知识，起早早起也便罢了，可楚承寂送郁杳过去的目的，明显不是要她才富五车。

“而且公主身子本就亏空，长此以往怕是也吃不消。”

楚承寂想了想，“你去给晋王府送封信，去除杳杳每日的晨读晚习。”郁杳不爱说话，晨读没有意义，畏生也不适合留宿书院，晚习会影响她归家。

这边主仆两个商讨的时候，栖凤院傅嬷也来了。

她把紫竹青檀支开，单独走进去，一见面就问已经回来的郁杳，“公主，成了吗？”

躺在床上的郁杳转过身，还有些不高兴。

这种不高兴倒不是因为楚承寂碰了她，而是现在她腿酥的难受。

听了傅嬷的问，郁杳纠结的道：“我……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老奴不会说了，会疼会流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