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沉,外头似乎刮起了风,春暖乍寒的时候,还是冷的,但诚如楚承寂所说,她却热意不减。
楚承寂始终沉着眉眼。
修长的指尖是隐忍且克制,轻慢却不容拒绝。
随之郁杳紧皱下眉头,并非伤心的眼泪自眼眶滑落,惹人怜爱。
她想哭。
鼻音从喉咙咕哝,然被人薄唇靠近,尽数吞咽。
这辈子的楚承寂变了,却也没变。
道袍之下,仍旧藏着百种花样,并非禁/欲。
恍惚挣扎间,她听见楚承寂诱哄的声音道:“杳杳乖,不会伤到你。”
郁杳便不敢动了。
她怕伤,和前世那样的伤。
居安泰心里担忧,下楼也无法安睡。
索性绕着苍青阁走道,预防着楼上再有情况。
只是抬头望过去的时候,却见里面竟是有亮……
明明方才暗了呀!
居安泰拧眉,正是疑惑,忽然一道声音让他收回思绪。
那声音很小,确定是从楼上传来的,极其微弱的嘤咛,却不似哭泣,像撒娇的猫儿似的,抓心挠肝的。
愣怔些许时候,居安泰眼睛微变。
继而悄无声息的转身,这回跑回了住处。
翌日郁杳醒来,腿脚难受的一塌糊涂。
楚承寂留她吃饭,郁杳也不乐意,在他送郁杳从密道回栖凤院的路上,主动抱她郁杳都不大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