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杳被他忽悠转头,“怎、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碰上鬼,送了我一个荷包。”楚承寂憋着笑把荷包拿起来看。
听了他的话郁杳抿唇,“不是鬼,是杳杳。”
这不就承认了嘛!楚承寂眼中带着笑,“那这上头这……小小的一只是什么?兔子?”今年是兔年,楚承寂能想到的便是这个。
其实说兔子都恭维了,那就是一堆线头。
谁知郁杳却纠正他,“不是兔子。”
“那是?”
“那也是杳杳。”
哪怕夜色浓沉,也遮不住他眼中诧异,他倒……真没有想到。
“是杳杳啊!我就说怎么这么好看。”怕她不高兴,楚承寂还要装出惊喜的夸赞。
郁杳满脸赞同,“嗯,我也觉的好看。”
楚承寂:“……”
“阿嬷问我你喜欢什么花样,杳杳不知道,但我知道,什么花样都不如杳杳好看。”郁杳解释的还挺认真。
楚承寂听了却道:“手扎破了不曾?”
郁杳点头,“扎破了。”说完为展示自己的心意,又补充了句,“都流血了,好疼的。”
果然楚承寂蹙眉,“给我看看。”
郁杳把手伸过去,楚承寂照着她早就痊愈的娇嫩指头揉了揉,颇有无奈,“早知如此何必麻烦,杳杳把自己送给我不就好了?”
何必再绣一个自己,绣的还四不像。
郁杳开口,“我想送自己的……”
楚承寂倏尔把目光凝在她身上,“后来怎么不送了?”
郁杳瘪嘴道:“阿嬷不让。”
楚承寂一滞,盯着她漂亮的脸蛋,有些遗憾又有些生气,“她凭什么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