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杳睁大眼睛望着他,下意识拍掉他蠢蠢欲动的手。
流/氓……
又想摸她!
楚承寂不无遗憾的松了手,到底没能如愿。
今晚是要守岁的,年轻人嫌无聊,更多的会结伴到闹市看灯会。但郁杳性格孤僻,还去不得人多的地方,他们便只能在府里热闹热闹。
天空漫无边际,郁杳还是只得大司马上头一片。
听着外头的烟花爆竹,郁杳如何能不期待?她被楚承寂推着不经意往外头看。
“上来。”
郁杳闻声低头,看见楚承寂在她轮椅边蹲着,茫然了只有片刻,郁杳便听话的伸手趴上去。
你别看楚承寂清瘦,他却是练家子的,背个郁杳并不在话下。
只见他足尖一点,略过湖面,借凉亭稍微用力,没等傅嬷她们回过神,人已跳上了最高的苍青阁顶。
千屋万舍尽在足下,绚烂烟火仿如触手可及。
楚承寂语无波澜的说:“不是羡慕吗?这样也能看。”
郁杳便抬头看,忍不住笑了。
恍然觉的自己这一生,正如烟花一样,因为遇见他,瞬间得以灿烂。
和郁杳感觉不同,楚承寂却觉的这些东西过于短暂。他自来不喜欢虚无缥缈的美丽,可是怎么办?
她喜欢。
只能陪着在屋顶呆着。
某一瞬间,楚承寂遥望天际正在发愣,忽而感觉腰上一紧,楚承寂低头。
发觉原本空无一物的腰间,多出了个荷包。
有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不敢看他。
“哎呀杳杳!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