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寂不知道。
有些人的成长,在一瞬之间。
但有些人的成长,却需要一辈子。
若郁杳是个普通姑娘,想必再有一两年就可以当娘了。
但是郁杳……
楚承寂拧眉,心下烦忧。
“睡觉吧!”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睡?”说话说一半,真的很烦人。
楚承寂低头睨了眼扭过来的脖子,仍旧没回答,低头咬过去。
郁杳“啊”的一声,吓了一跳,腿下意识想踢他,被楚承寂压住,男人从后捂着她的口,曾经教郁杳的那些咬人技法,尽数用在了她身上。
“还睡不睡?”
郁杳打了个寒颤:“呜呜。”我睡。
楚承寂松开她,重新闭了眼,郁杳小心翼翼的,离他远了些,风在外面挂着,这个冬天,似乎并不难熬。
第二日,楚承寂是按着郁杳起床的时辰起来的。
连续办公累极的男人,难得狐狸眼惺忪,一边给郁杳衣裳绑着带,一边忍不住嫌弃,“跟杳杳睡觉,我就没一日睡好过。”
她生活太规律了,若不点睡穴,每日同个时辰起来。
关键是自己醒了不算,还非要把他叫醒。
郁杳知道自己有错,也不说话。
坐在楚承寂腿上,仰头让他系着带。
“舅舅没力气,自己抱紧。”说着楚承寂站起来,眉眼倦怠。
忽然凌空,没有想到,悬高的感觉恐怖,郁杳吓得腿脚缠到他身上,“……我可以用轮椅。”
楚承寂看似随意拖着她的屁股,实则并没放任她摔下去。
小姑娘饱/满的位置压在胸脯,让困倦的他慢慢清醒,闻言顺口哼了一句,“伺候你还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