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除了一件事例外,那便是在床上,没了那层衣物的制约,他就会变得很可怕。
南国宫城尚对食之风,郁杳呆在藏云殿也听过。
那些年纪大的嬷嬷私心嚼舌头,说是:“无根之人,心里阴暗,白日被人瞧不清,晚上就喜欢在某些方面寻求安慰。有些人喜欢用欺打,有些人喜欢借助外物……总之不好过。”
她们细数着那些宫婢身上有什么伤。
也惋惜那些可怜人昨夜又丧命。
比起那些,她倒无伤不痛。
楚承寂把她当祖宗供,但是该有的手段,却并不少。
有时候郁杳也想,若是这辈子能不圆房……那该多好啊!
这般想着,楚承寂呼吸慢慢平顺。
他手伸到郁杳这边,郁杳面红耳赤按住他。
“我不要!”声音很急。
“不要什么不要?给你把衣裳理好。”
郁杳:“……”
察觉到他还算规矩,郁杳松了口气。
但始终留意他的动作,戒备中藏不住娇怯。
楚承寂轻笑一声,又觉几分好笑,看来是真吓怕了,他离开了些,侧边环住她的腰际,气氛安静的甚至岁月静好。
慢慢郁杳放松了警惕。
“杳杳。”
“嗯?”
“你快些长大吧!”
郁杳靠在他怀里,有些不解道:“我长大了啊!都十五了……”已经有葵水了……虽然不太准吧!但是傅嬷说了,来有愧疚就是大人了。
楚承寂笑,“还不够。”
郁杳默了下,“那要多少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