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旖把最后一口玉米吃完,又接过陆晏清递来的茶叶蛋,才慢悠悠的回了南思行一句。

“我饿了。”

南思行:“……”

“手怎么样了?”沈望书揽着南思行的肩膀,无声的安慰她,“医生怎么说?”

“没事。”南旖偷偷的把蛋黄抠出来扔进垃圾袋,被蛋清撑起来的脸颊鼓鼓的,“就是扭了一下,没伤到筋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沈望书也松了一口气。

“没事你不赶紧回家,在这里吃什么玉米?”南思行见南旖死猪不怕开水烫,便看向陆晏清。

“你怎么回事?你也陪着她闹?”

“你别说他。”南旖吃完最后一口茶叶蛋,把手在裤子上抹了一下,“摔倒是我自己摔倒的,要吃玉米也是我要吃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哦,真要说有关系也真是有,他不给我买,我也没得吃。”

南思行已经听不清南旖都说了什么,脑海里全是她用裤子擦手的粗鲁动作。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南旖,嘴唇都在颤抖:“南旖!我教你的那些礼仪你都喂狗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矫情这个?”南旖低头看了眼自己裤子上的手印,毫不在意的道:“您要是想骂我,回家再骂,不然您更丢脸。”

南思行被气的狠了,挣开沈望书揽着她肩膀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望书无可奈何的看着南旖,只不赞成的摇着头叹了一声,转身去追南思行。

女儿和老婆,当然还是老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