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往往这些所谓的灵丹妙药,也全是些不入流的道士在谋财。
更甚的就是如他们这般的道士,轻而易举便作为了魔族的刽子手,行着谋财害命。
二人因剑身放在了山下,是以此刻也是徒步下山。
两人无言行至石阶一半,覃夙一个大步上前,他拉住了还要埋头往下走的师尊。
“师尊在想些什么?从出来便一直默不作声,师尊是在想他们口中的红衫人?”说着,他眸子暗了下来。
妤蓼被拉住便也停了下脚步和思绪,闻言略带诧异道:“红衫人?你是说顾伽吗?”
再次从师尊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他狭长眸子微垂,里中有猩红之意一眨而逝。
覃夙自己知道的,从簪花大会师尊放走顾伽开始,他心里始终都扎着一根刺,轻微的拨动便让他心里不舒服。
师尊妤蓼便是这拨动之人,她只需轻轻的一提顾伽的名字,他就抑制不住那些疯狂的想法。
他想,师尊的眼睛只该看他一人才是。
顾伽这人就该死才是,他就不该出现在师尊的面前。
上一世没有的人,这一世也本就不该存在才是。
他压低了些声量,状似不经意般问道:“嗯,师尊,说到红衫人,你怎么看这给丹药之人?”
妤蓼对于覃夙的问询没作他想,她边慢悠悠的往下走着边回道:“虽然这俩道士的言辞都指向顾伽这人,但我更倾向于这还是老魔尊或他人的故意为之。”
“师尊就那么相信不是他顾伽?”覃夙彻底不走了,他径直站在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