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蓼扫了眼她脸上的羞怯,估摸到她才刚成亲不久,想必和她夫君也很是恩爱。
在覃夙的三言两语下,两个姐姐被他送出了门。
三人走至门外后,二姐覃酥忍不住了。
她扯了把覃夙的袖子,微仰下巴,眉眼微挑:“花簪和玉簪送给你家师尊了吗?”说着,她微瞥了眼他发间的一枚玉簪。
覃酥眼里带了些幸灾乐祸道:“弟弟你不会不敢给你师尊吧,一个人偷偷带有意思嘛。”
话毕,她丝毫不顾大姐对她衣袖的轻扯,将幸灾乐祸的笑意加深。她只差将‘我看你不行’这五个字砸在自家弟弟脸上。
“多谢二姐的关心和祝福,师尊已经回应了我的心意。”说着,他眼眸里的笑意加深,朝门内瞥去一眼,这才接着道:“花簪和玉簪师尊带不带都无妨。”
还未待覃酥反驳,她身侧的覃绾噗嗤一笑接声道:“无妨?夙夙你就可劲骗你两个姐姐,可是能骗自己过内心?”
对于大姐某些时候的一言戳心,覃夙还是像幼时那般抿唇不语。
再说,覃夙对此也反驳不了,说无妨不在意都是骗自己的。
起初,他只是很喜欢和师尊待在临界的每一天,出山后外界他人的视线令他嫉妒疯长,他对只是师尊的徒弟开始不满起来,他借着师尊对他的一分莫名愧疚,他开始对师尊放肆地表述心意。
而师尊的纵容逐渐抚平了他心中微存的忐忑,使他忍不住继续逼着师尊回应。在得到了回应后,他又开始奢求这份感情走向明面。
他对师尊的贪婪日益渐增,永无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