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眉头拢紧,眼中写完失望,不甘,但又混杂了沉稳,魄力,两人之间的眼神博弈,都分毫没有退让。
信良君将佩刀收回腰间,“定远侯要清君侧,也清了,今日是天子生辰宴,定远侯请回吧。”
信良君说完,殿中面面相觑。
定远侯却轻笑两声,摇头道,“好,既然信良君忠君,不愿意做这个恶人,那这个恶人,老夫来做!”
定远侯言罢,朝着信良君拱手,郑重道,“为了西秦的江山社稷,请信良君登储君之位。”
殿中纷纷惊讶,这都不是请立新储,而是越过天子,直接请信良君接东宫之位。
这,竟然嚣张到了这种地步。
而定远侯言罢,朝中心腹也跟着起身请命,“请信良君登储君之位。”
“请信良君登储君之位!”
殿中的声音好似云集响应一般,呼声一轮接着一轮,让殿中对峙的禁军都有些不知所措。
眼见殿中的声音一浪接过一浪,魏相缓缓起身,打断道,“口口声声为了江山社稷请命,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逼宫谋逆之事,定远侯,你同景王有什么区别?”
魏相在朝中说话的分量还在,魏相开口,旁人不敢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