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想想别的,有没有想要的。”
在他看来,只要她能一直留在身边,想睡时在榻上,想亲时在手边,他也没什么不能给的。
毕竟,找个与自己如此贴合的女子,比处理一摊朝务难得太多。
殿下,回京后,我想回一趟家。”
问那老东西…你祖母关于你爹娘的死?”容祀似乎料到,并未意外。
我只是想问问她,究竟把我娘葬在何处。”
她不会跟你说的。”
要是能说,她早好些年便同她讲了。
养了她十几年,只拿她做攀附权贵的垫脚石,可见李氏多不待见她娘,多恨屋及乌的憎恨着她。
赵荣华咬了咬唇,手中的帕子忽然被容祀一把抽出。
不过,你若是亲亲孤的嘴巴,孤就帮你办了此事。”
说罢,他撑着胳膊将唇凑了过去。
赵荣华在心里默默道了声:不要脸。
快点,孤的手都麻了。”他催促着,又往她的嘴边靠近些。
赵荣华只得飞快的亲了口,蜻蜓点水一般。
容祀摸着唇,嘴角划开莫名的笑,像是在回味。
殿下,您答应会帮奴婢,我娘的尸首…”
在此之前,孤还有话要问你。”容祀圈住她的腰,抱到榻上,抬腿一盘,将她牢牢锁在身下。
当年姚鸿去赵家提亲,遭退亲后,聘礼并未返还。据孤了解,足足有十八箱笼,囊括奇珍异宝,金银无数,那么孤想问问你,这些东西你们赵家缘何霸着不还。”
赵荣华完全懵了,她茫然的看着容祀,匪夷所思的摇了摇头,别说聘礼,当初便是连姚鸿上门提亲的消息,也是过了好几日,大房姐姐悄悄同她说的。
早先祖母带她频频与姚鸿相面,她以为祖母有意撮合成全,又见姚鸿为人宽厚真诚,待她极为敬重,心里头是愿意嫁给他做妻子的。
故而当大房姐姐说祖母拒亲后,她思来想去仍是一头雾水。
后来祖母只用一句话打发了她的疑虑:姚鸿虽好,却不是最好的,祖母定要为着你,找个顶顶厉害的人物。
不知情?还是不知如何同孤扯谎?”
容祀侧着脑袋,几乎面贴面的瞪着她的眼睛。
我不知道,殿下你是不是弄错了?”
祖母再怎么不堪,也不该昧下姚鸿的聘礼。
若她当时昧下了,姚鸿又会怎样看待她赵荣华?
她忽然有些手脚无力,就像猝不及防遭受背叛,那人还是最亲密的一个。
祖母虽然严苛,却到底是世族女眷,怎会做出此等丑事?
况且,姚鸿也从未质问与她。
依着当初姚家权势,不可能受了气还要打碎牙齿咽回肚里。
她记得,拒婚后姚鸿约她出门。
她瞒着祖母偷偷赴会,与姚鸿在荷池畔聊了许久,姚鸿始终没说当日拒婚祖母究竟与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