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父亲飘在半空的脑袋,辛迪莉的脸色变得有些糟糕,她抱歉的笑了笑,匆匆起身进到了房内的小浴室里。
看了看窗外,欢迎的队列还在等待,成百上千兴高采烈的居民簇拥在卫兵身后,伸长脖子等待着大公到来。
毕竟生存在战争的威胁之中,卫兵身后的平民大都是老人妇女和小孩,中年男人的比例都很少,年轻男性几乎没有。
克雷恩回想了一下在波亚迪兰见到的情景,同样是随时准备应对战争的军事据点,波亚拉的大街上就还能见到不少悠闲的小伙子。
两边对战争的准备竟然和紧张程度的对比结果恰好相反,真是值得玩味的事情。
想象一下到了最后关头,需要所有人都拿起武器的时候,他前天在城外见到的那些面对野猪的农夫,应该也远比波亚拉那些围观狮鹫指指点点的年轻人可靠。
一个举着小旗的传令兵骑着快马从北城门奔入,口中大声呼喊着什么。围观群众的热情平息下来,纷纷散去。
马匹奔驰到靠近城堡的地方,克雷恩才听清那个士兵喊得是什么。
“大公阁下两小时后抵达!”
原来如此,那是来得及先吃个早饭什么的。
不过紧张感已经过早的浮现,克雷恩揉了揉胃口,提不起半点食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弗拉米尔出现的缘故,另一种欲望倒是莫名的开始蠢蠢欲动。
很快,就和那天晚上一样迅速的燃烧成弥漫全身的大火。
他飞快的看了一圈屋内,没有任何异常情况,除了小浴室里不断传出哗啦啦的水响。
这次没有熏香,之前也没有喝酒,肯定是有谁在捣鬼!
可在这种时候引发他的激情,是为了什么?让他在大公面前出丑吗?
可惜,还有两个小时,这时间足够解决这种小问题了。克雷恩皱了皱眉,毫不犹豫的走到小浴室门外,脱掉衣服,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