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门连着一串小铃铛,随时提醒有客人上门,当清脆的叮叮声打破寂寥时,女招待还奇怪在这钟点还会有顾客前来消费。
她望见了一位极为美丽的姑娘,柔滑的金发披至双肩,绷得紧紧的裤子和黑色罩衫显露出她那动人的苗条曲线,让同样身为女性的招待颇感嫉妒。那姑娘却走到老流浪汉的桌子前,坐到他对面,露出淡淡的微笑。
“让你等久了吧,镇上我不熟。”
“没关系,你现在有钱了?”
“当然。”
“我最后的几张票子,买了啤酒,现在饿得慌。”
那姑娘打了个响指,对女招待喊道,“有吃的么?随便来些。”然后朝她扔过来一枚金灿灿的凯撒,“多的算你的。”
厨师早就下班了,酒吧厨房里还剩一点冷掉的卤肉馅饼和果品,招待将它们全部端出去,盘算着她这下可赚大了。
但那两人的关系让女招待很好奇,看上去有些亲密,但无论是模样还是年龄,都极不般配。
“居然要女人付钱,天,这老家伙该不会是吃软饭的吧。”她滑稽地想,不由得啼笑皆非。
……
一辆黄车厢,用上等桃木制成的崭新马车在道路上奔驰,拉车的两匹马都是矮脚短身,善于持久的克莱兹代尔驮马,安玫懒洋洋地靠在驭座上,偶尔扬扬马鞭。
在一个路口,车子停了下来,姑娘读着路旁标牌上的地名,朝车厢里喊到,“我们已经正式进入黄金角海湾了。”
“没料错的话,乔·考利昂是和储妃会合,我们的举动得格外小心,潜伏在暗处,见机行事。”一个苍老的声音回答她。
“当然,我没兴趣和一个国家为敌,然后下半辈子东躲西藏。”安玫回答,“喂,等到了费都,我买根雕花,包银箔的好拐杖给你。”
“不,我并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