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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又一一跟这几个人打过招呼,我们这就进屋儿。

到了屋里一看,好家伙,电脑,液晶电视,冰箱,等等的物事是一应俱全呐。

找了个位子坐下后,单师叔开始张罗着给我们做饭了。

看了会儿电视,然后就吃饭。马彪子之前在车上打过电话单师叔为欢迎我们特意杀了鸡,又弄了鱼,还搞了几样山里的野味,蘑菇之类的东西给我们解馋。

老大小筷使的神准,唰唰唰,不一会儿工夫,那盆子里但凡长的好看的鸡肉块就全成骨头了。

吃了十来分钟,差不多七八分饱。马彪子喝口单师叔儿媳妇给烫的酒,他抬头说:“山狗咋了?”

单师叔一叹:“山狗今年在山上包了块地方种药材,这不眼瞅入冬了,他要把今年收的药材拾缀一下到城里去卖。然后估摸可能师父的忌日就回不来,这不就提前去坟上给师父烧点纸,摆些贡品啥地。”

“可就是那天,他独自一人上山,结果就没回来。”

“家里人急了,他儿子领了几个年轻人上山找,结果发现山狗人事不醒的躺在山路上。并且,他这身上还有伤,就是这儿……”

单师叔比划一下肩膀说:“那地方的衣服破了,有个紫黑紫黑的手印子。”

讲到这儿,单师叔喝口酒说:“村卫生所的大夫也是个小二百五,成天不务正业,就知道打牌勾搭人家小媳妇,他给看了也看不出个什么结果。后来,山狗儿子听说后山村里有个能看邪事儿的,就把那老头子叫来,结果……”

马彪子说:“结果怎么样?”

单师叔闷了口酒:“那老头子当场就口吐白沫倒了。”

屋子里,瞬间就淡了一层的寒意。

老大闷了一大杯酒:“单大哥,你这有回城的客车吗?”

马彪子伸手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