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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师叔。”

马彪子跳下车吼了两声儿,然后我看到在缅x跟我打过拳的那位单师叔披了个羽绒服,嘴里叨着烟,就从一个砌了红砖围墙的小院里出来了。

这院子建的真叫一个漂亮,都不说这好几间的大瓦房吧,单说院子里的地面,居然全都是上好的大理石铺成。

由此可见单老头当初领祁大明一起混江湖的时候,他可是真没少捞钱。不过,他为此也付出了很多。

“彪子到了啊,你打过电话我就掐时间,估摸这会儿你该到了。”

单师叔到车近前说了一句,末了又一抬头:“哎呀!关仁!”

我一笑,单师叔一哆嗦。

马彪子则哈哈一乐,然后他又问:“山狗呢?”(s:山狗是灭金刚果那次,跟单师叔一起帮祁大明,也就是祁先生的那个八极拳手。)

单师叔一听这话,他忽然不言语了,然后左右看了一眼说:“先屋里吧,安排好住的,然后咱们再唠!”

我这时看了眼鼾声如雷的老大,我摇了摇头,最终还是伸手推了他一下。老大一个哆嗦:“哎呀,咋了,咋了?”

老大毛毛愣愣地问。

我说:“还咋了,到地方了。”

老大这才抻个懒腰,打着哈欠开门下车。

路上马彪子都跟我讲了,就是那次灭金刚果,他跟单师叔这拨人把前嫌化开了,他这才有机会过来给师父上个坟。要不然以前,他都不敢回来。回来怕同门的人跟他闹,打,到时候他没办法交待。

另外范铁云前辈不是这儿的人,他是南方人,只不过云游到这里,住下来就开始带几个他收来的弟子学拳了。

下车打过了招呼,单师叔又叫来他老婆,还有儿子,儿媳妇,过来帮忙把大铁门给打开。然后我把车开进院儿来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