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夏道:“若宁小姐在给定国公呐喊助威。”
“噗!”
江潋一口酒喷出来,呛得直咳嗽。
世上怎会有如此奇葩的女孩子,她爹跟人打架,她在旁边呐喊助威,心可真够大的!
江潋想象着那种场景,擦了嘴起身道:“菜脏了,撤掉吧,咱家去瞧瞧热闹消消食儿。”
望夏咂咂嘴,为那一桌子菜感到可惜。
那可是四人份的量啊,他和望春巴巴地准备好了,结果干爹愣是没让他俩上桌。
唉!
望夏最后看了眼咕嘟咕嘟直冒泡的羊肉汤,依依不舍地跟在江潋后面走了。
到了地方,架已经打完了。
屋里的桌椅几案,茶壶茶碗,没有一样是完好的,全都七零八落躺在地上。
宋悯的衣服也破了,头发也散了,嘴角和眼窝都乌青着,再不复往日的白衣飘飘,风流俊雅。
定国公的样子倒没太狼狈,只是体力明显不支,扶着墙呼哧呼哧喘粗气。
杜若宁坐在房里唯一一张四条腿都在却没了扶手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热闹。
江潋一只脚踏进门槛,看了看,另一只脚没有下脚的地儿,便又退回到门槛外面,笑着问道:“谁赢了?”
“当然是我阿爹。”杜若宁满脸自豪地从椅子上跳下来,牵起定国公的手,“阿爹,督公大人来了,这里就交给他吧,我想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