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说没有了,今天就杀了一个人,她还问,有没有早晚都要死的,可以提前杀一个。
望春被逼得没法子,又不敢告诉她这其实是羊脑,只得苦着脸落荒而逃,说去牢房里找找看。
这还是个正常的小姑娘吗?
怕不是恶魔变的吧?
杜关山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走过去将女儿拉起来,冲江潋大喊:“姓江的你太过分了,怎么能给小孩子吃这种恶心的东西?”
“令千金不是吃得很香吗?”江潋放下筷子,拿帕子擦拭因吃了辣子而红艳艳的唇,“就这她还没吃过瘾,求咱家再杀一个,我那干儿子已经去牢房提人了,现杀的更美味呢!”
“你就是个疯子,我现在没功夫搭理你,等我和姓宋的算完账再说!”杜关山怒道,“姓宋的在哪,快带我去!”
“望夏,带国公爷去见首辅大人。”江潋扬声向外吩咐。
“是!”望夏应声出现在门口,对杜关山伸手作请,“国公爷,您这边走。”
“哼!”杜关山气哼哼地牵着女儿走了。
江潋拿起筷子,继续慢条斯理涮肉吃。
不一会儿,望夏匆匆跑来禀报:“干爹,定国公和宋悯打起来了,您要不要去瞧瞧?”
“两个大男人打架有什么好看?”江潋淡淡道,“让他们先打着,咱家吃完再过去。”
在这深秋的寒夜,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美味的涮锅子。
江潋吃着鲜嫩的羊肉,喝着甜糯的米酒,十分惬意,想起什么,又问道:“若宁小姐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