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吃醋了,”姚隐晃了晃老虎窗花,扬声道:“表嫂,你也给表哥剪一个呗。”
这倒没什么难度,只是褚越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属相,他犹豫地问:“你要吗?”
褚越拉开椅子坐下来,淡淡道:“剪吧。”
于是宋思阳动起手来。
他细致地折着纸,一点点挪着剪刀,褚越随手拿着桌面剪好的窗花看,姚隐在一旁咋咋呼呼地夸奖宋思阳。
褚越觉得姚隐吵,可对方来来回回都是“表嫂你怎么这么厉害”、“表嫂你这个怎么弄的啊”、“表嫂你还是教教我吧”之类的话,他到底将到口的呵斥收了回去。
不到两分钟,宋思阳将窗纸给褚越。
褚越把红纸打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猪呈现在他面前:圆滚滚的脑袋,耳朵镂空,没有身体,两只短短的腿。
姚隐夸张地捧腹大笑,“我还不知道原来表哥属猪.....”
宋思阳也跟着笑,褚越看一眼他,他就默默地合上嘴巴,对笑得前仰后翻的姚隐说:“我也属猪。”
姚隐噎了下,半天讪笑道:“那你俩不愧是一对儿,猪好啊,猪多可爱,表嫂我们剪别的吧!”褚越没跟姚隐计较,把剪纸合成半个手掌大小,又拿厚厚的剪纸裹好了防止撞角才收进口袋里。
宋思阳刚想继续忙活,何明慧不知何时来到偏厅,他拘谨地拿着剪刀,轻声唤人,“外婆。”
老太太充耳不闻,招呼姚隐,“乐乐,先别玩了,陪奶奶吃早饭。”
宋思阳眉眼耷拉下来。
褚越在桌下的手悄然握住他的,很明显的安抚意味,又道:“外婆,我和宋思阳也陪您。”